专访EnableQ在线调查引擎创作团队软件是为用户而设计的不是为程序员使用的万芳

专访EnableQ在线调查引擎创作团队——软件是为用户而设计的，不是为程序员使用的-CSDN.NET

摘要：为了将更多的软件英雄、软件产品展示在众人面前，CSDN 与《程序员》杂志的软件创新栏目，将持续对涌现出的优秀创新作品和创业者进行报道。并将通过CSDN创业频道（http://chuang.csdn.

编者按：为了将更多的软件英雄、软件产品展示在众人面前，CSDN 与《程序员》杂志的软件创新栏目，将持续对涌现出的优秀创新作品和创业者进行报道。并将通过CSDN创业频道（http://chuang.csdn.net /）集中展示。本期的展示作品是EnableQ在线问卷调查引擎，本文为CSDN对EnableQ创作团队的专访。

CSDN：您当初是怎么想到做这样一个产品？

EnableQ创作团队：我们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进入该领域，2004年1月我们这个核心团队从国内顶级的IT咨询公司辞职之后，定下来的是做缝隙市场的软件产品，主要面对中端的软件市场。我们这个团队原来的经验全部在高端的软件领域，主要为银行、保险、大的政府部分提供IT咨询与软件服务。但我们发现除了高端市场和低端市场之外，还有一个中端市场的机会。这个市场，小的公司干不了，大的公司不愿意进入，并且这个市场的氛围比较好，用户选择技术提供商主要看技术服务的能力，而较少看社会关系或者影响生意成交的其他的因素，更重要的是，因为竞争并不是十分激烈，所以虽然每个订单并不是那么大，但利润都比较好。

当初我们选择CMS这个领域开始起步，开发出第一个产品，我们称为EnableSite新一代网站管理系统，这个系统后来我们在2006年的时候从底层开始重写过，新的名字是EnableSite N4。我们选择这个领域是发现国内的CMS系统，要么活在高端的用户市场，比如IBM、TRS，要么是为花费极少的客户提供服务，而在中间市场，我们定义为2-8万的网站建设市场，能够掌握这类客户需求的公司非常之少，要有也是提供定制化服务的公司，但客户的需求发生了很多变化，他们一般希望选择有成型产品并有一定技术实力的企业来为之提供服务，公司太大了，客户觉得比较难得到保障；公司太小了，又担心后续服务能力。这样我们的规模就比较合适，同时，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们就比较清楚我们产品的定位，我们需要把产品开发成什么样，什么人使用我们这样的产品就非常清晰。所以我们的产品设计理念非常清楚。我们的EnableSite产品不是给有技术背景的网站主使用的，我们并不太注重软件产品的开放性，易操作性以及稳定性是我们注重的目标。我们把网站管理设计成前台访问和后台管理完全一样，即整版预览的所见即所得，需要管理什么地方就在什么地方点击右键。这样的设计理念使得大多数客户说这样的系统正是他们所需要的。我们自2004开始，为几百个这样的客户服务着，并且我们的客户逃逸率极低，这使得我们有持续的服务性收入。

我们回顾最早的经历，是表明我们这样一家企业，并不轻易选择一个我们不准备持续投入的领域进入。我们开发EnableQ这个产品，是因为一个偶然的契机。在2007年6月的时候，我们有一个客户，要向单位内的博士后调查部分数据，以便向上级部门报送。他们比较相信我们的技术能力，问我们能不能把这样的功能做成一个通用的产品，这样就可以不必要每次做这事的时候，都需要非常复杂的协调技术开发方和业主之间的关系。我们一般并不提供定制化软件开发的服务，但这一次，我们做了，原因是经过简单的调查，我们发现这个领域没有什么强者，国外的解决方案并不太适合国内，国内的产品功能、特质都给后来的竞争者提供了很大的缝隙。我们觉得这里面有非常大的机会。

CSDN：您的创始团队有几个人？是怎么形成的？分工怎样？

EnableQ创作团队：我们最初只有2个人，因为共同的信念和长达5年的共事使得我们走到了一起。实际上，我们花费了比其他公司更长的时间在寻找符合我们发展要求的方向，从2004年1月到5月，我们在Mail服务器，网站访问日志分析，重要文档保护等多个领域进行了尝试。最终我们在2004年8月推出了我们的第一个产品。

CSDN：从创意到产品出来，您用了多长时间？

EnableQ创作团队：严格意义上，我们并不看重创意，我们更关注用户需求。什么样的产品能卖给什么类型的客户，并能够给这类的客户带来什么样的价值；在这个领域中有什么样的竞争对手，我们有什么样的战略能够在多长时间内战胜他们；在实现这样的产品过程中，我们有什么样的短板，或者有什么特别大的障碍，我们能不能跨越，或者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跨越。

与其他80后的创业团队不同，我们更关注产品的商业目标。我们不太会把企业发展寄托在依靠外来资金注入上，我们更看重自身发展，这就要求我们从第一天开始，必须让产品能够卖得出去，能够产品回报，能够让我们活得下去。

从这一点上看，我们的团队大部分是拥有技术背景的销售人员更为有利，因为我们大致能知道客户需要什么，大概产品开发到什么程度能够买得动，卖给谁，以什么样的价格卖，怎么卖。再来想，需要什么样的人来进行技术实现，以什么技术实现，要怎样来保障质量，怎样管理版本等等。

在这些所有的事物中，创意是最不重要的。

我们定下来的方向，认为是对的，我们一般会先去找意向客户，先说服意向客户以定制化开发的方式签订技术服务合同，这样我们的第一个客户就已经有了，并且产品的研发经费基本也落实了，并且基本的客户需求也有了，这样我们的产品研发进程就可以加快了。有了这些基础，一个产品能不能成功，还要看做到第5个客户花费了多长的时间和多大的成本，是不是还需要在这个方向坚持下去，如果答案是否，那我们就把这个项目枪毙掉。所以我们掉头很快。

CSDN：您认为最困难的阶段是什么时候？为什么？

EnableQ创作团队：我们这个团队的成员全部是高端IT咨询的背景，原来对于调查这个领域确实不怎么清楚。所以对于实际客户需求，我们最早是模糊的，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产品的路线图也一直定不下来。更要命的是，在一个阶段之后，我们发现没有什么可借鉴的样本，国内和国外已经有的能看得见的产品在客户的实际需求面前根本就苍白无力，甚至很多概念都需要我们自己来创造，这是最难的时候。不过，我们比较幸运，就像前面说的，我们决定进入这个领域的时候，国内的产品在这个领域都比较弱。这给了我们接触客户理解客户需求的机会。

我们在出V1.60的版本之前，专业的调查机构都不怎么看我们的产品，觉得我们的东西根本不能用。后来我们的产品不断的升级，他们觉得产品的功能有点意思了，才愿意出来和我们谈。可能他们确实需要，但国内又没有人能满足，所以这些专业调查机构都非常愿意配合我们产品改进给予专业意见，希望能让我们开发出满足他们要求的产品。在这个过程中，像大的调查机构，比如益普索、零点调查、拓索调查等，都给了我们非常多的意见，有些还给了非常长的书面回复，他们在业务上给了我们丰富的经验，并且这些调查公司部分后来也成了我们的用户。

正是因为这些专业调查机构的参与，我们才更有信心把产品做的更好。我们的产品现在不仅可以为市场调查或者满意度调查的调查机构服务，还可以为神秘顾客的调查执行机构、做咨询的专业服务机构、录入纸面问卷数据的企业、简单人数不多的坐席访问等提供更好的服务。

现在，我们的产品已经出到V3.0版本，我们对于未来更有信心。

CSDN：您认为这个产品的核心技术在哪里？与同类型产品相比，有什么创新之处？

EnableQ创作团队：对于调查问卷这类的系统，最难的应该是数据模型。像一个固定的表单，数据模型非常容易设计，因为列的名称是可以预先定义好的，这样对于数据的查找、统计和分析都比较容易。但若数据存储连列的名称都是未知的，要设计这样一个数据模型，就非常需要技巧，何况还需要在这样的存储结构上作大量的数据运算，像EnableQ这样的系统，问卷的数据是未知的，问卷里面的问题是未知的，一个问卷要收集多少数据是未知的，对于问卷数据的进行哪些分析以及哪些用户来执行这些操作都是未知的，在这样的前提下，还要保障较高的效率和性能，这就更需要非常高技能的数据模型设计。

EnableQ不仅在数据模型的设计有其独到之处，它最有核心价值的点是它是由客户设计的系统，而不是由程序员设计的，这一点在前述部分阐述我们的开发理念以及我们遇到的困难时亦多有提及。非常贴近用户需求，并极其关注产品细节，是其最重要的价值核心。

当然，我们的创新之处，不仅在于我们设计完成了一个完全成熟的商业应用产品，更在于我们通过这个产品，创造了很多概念，这些概念在其他原有产品都没有。因为没有产品可以借鉴，也不知道什么样的概念最合适，所以我们创造了很多概念。比如在问卷创建逻辑关系，还有条件结果、合并统计分析、时间序列分析、问卷数据对比等很多概念都是我们首创的。

我们有一个例子，就是条件结果，原来所有的系统没有这个概念，它对应的概念是交叉分析。交叉分析是一个基本的数据分析方法。通常用于分析两个变量之间的关系，例如各个报纸阅读和年龄之间的关系。对应于调查问卷数据，通常交叉分析一般在两个问题之间交叉。但在实际应用中，交叉分析不太符合国内用户的习惯，我们创造了条件结果。 条件结果允许在样本的不同属性上、回复的时间段、回复的用时以及问卷的问题上建立数据的过滤条件，从而得到在这个条件下的频数频率分析等多个分析的新结果。这样，就很容易知道在某一个方向上不满意的被访者在其他评估方向上的情况。

并且，EnableQ拓展了在线调查问卷的外延，它已经不仅仅是可以实现对调查问卷的管理，它提供的问题题型以及众多的数据分析方法为更多的应用提供技术支撑。EnableQ现在不仅可以为市场调查或者满意度调查的调查机构服务，还可以为神秘顾客的调查执行机构、做咨询的专业服务机构、录入纸面问卷数据的企业、简单人数不多的坐席访问等提供更好的服务。

CSDN：此类产品目前市场现状怎样？竞争情况如何？

EnableQ创作团队：从目前的情况看，调查问卷式的数据收集方式这样一个领域正在市场蓬勃发展当中。一方面，传统的专业调查机构正希望通过提升信息化水平降低项目成本或改变原有作业方式，这本身就有非常广阔的空间，因为国内本身各种类型的调查机构就非常多，光有涉外资质的就有3000多家。另一方面，政府机构对于民意调查越来越重视，通过互联网采集民意或通过这样的一套系统来提高整理原有纸面调查问卷数据的工作效率也非常有应用前景。更不论，大中型企业，对于内部的员工满意度或对于外部的市场调查，都迫切需要这样的一个产品来帮助他们又快又省获得决策数据。

目前我们在国内主要的竞争对手是提供在线调查问卷SaaS服务的提供商，这是两种模式的竞争。我们同意SaaS是一个潮流，我们之所以称之为一个潮流，是因为并不是所有的软件产品都适合做成SaaS的服务。我们不论用户是否放心把敏感的数据放在我们的服务器上，就EnableQ这样的在线问卷调查系统，它的适用面非常的广，在大多数的情形下，并不适合做成SaaS的服务模式。

专业调查机构并不把在线调查当作收集数据的主要手段来进行，这一方面是因为互联网的人群面还非常的窄，不管是人群年龄，还是人群收入，并不具有调查所需要的样本广泛性。所以调查机构一般都仅把这样的系统在一个项目上当作辅助收集数据的手段，也就是说，一个项目的实施，需要这样的系统来完成部分数据，也需要借助传统的手段，比如CATI，街访等手段。所以为一个辅助的手段持续性购买像SaaS这样的服务，不管是从数据质量，还是成本结构，都不是十分合适。更何况，一般的调查机构，手里都有一定数量的样本库，像SaaS这样的服务，就无法和样本库进行链接，这是用户需求的另一个方面。反而一次性购买一个成型的软件产品，如果这个产品不仅能帮助其实现在线样本数据的收集，并能实现简单的CATI访问，并能帮助其降低整理纸面问卷数据的成本，购买产品当然是上算的。

还有，像企业内部的员工满意度调查，有些企业的员工数据是存放在微软的主域控制器当中的，SaaS这样的服务怎么去链接他们的内部员工数据库呢。更不论像一些比较大的企业，对于员工满意度这样敏感的数据，在国内当前这样的环境，不太可能选择可能会导致这类数据泄露的互联网服务的，他们比较容易决策的是购买软件产品，安装在自己的局域网中。

一些场合并不适合使用SaaS服务，比如学校的评教评学工作，就是一个学期有几次，需要学生给教师做一个总体评价。这样的工作，在学校里，一般都是在学生上机时间的前20分钟集中完成的，而学校的机房，一般只有在特定情形下，才会开放互联网访问。这样SaaS对于他们并不是合适。

更何况，国内的财务制度体系，一般而言，政府或者事业单位机构，一般不会选择SaaS服务，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财务问题不好处理，选择SaaS服务多是企业，这也是一个原由。

从这个意义上看，要不要把一个产品做成SaaS服务，还是要看你的客户的需求。SaaS服务也不是一剂良药，包治百病的。我们之所以选择这样的传统软件产品销售的模式，还是基于我们对使用这个产品客户的分析。我们的客户需要的是产品，那我们就提供产品。我们的客户需要SaaS服务，我们就把它做成SaaS服务。

CSDN：您怎么看待这个产品的市场前景？下一步产品发展有什么规划？

EnableQ创作团队：实际上，不管我们是否承认，至少在可见的较长时间内，在线的调查问卷式的数据收集的方式变得将更加普及。这一方面是因为不论是政府部门，还是企事业单位，都意识到建立开放的便捷的反馈意见收集渠道变得更为重要，而另一方面，新的技术进步为这种渠道的建立带来了更具快捷方便以及低成本优势的解决方案。这两个方面的结合将发挥无与伦比的力量。

更多的企事业单位认识了这种快捷的方式。但是现实总是与理想相差太远，因为缺乏适用并且可靠的工具作为支撑，绝大多数的单位要么回归传统的纸面问卷收集方式，要么选择为单一项目进行技术开发定制，再或者削减自身要求以选择低功能的软件系统。

为单一的在线调查问卷项目购买按需定制服务，从以下几个方面看，并不一定合算:1)技术开发方所要求的工期是否能满足项目在时间上的急迫性要求2)成本一般来说并不上算3)技术质量不一定有保证，除非客户自身知道怎样进行代码测试4)项目需求的变化，带来更长的工期、更高的成本以及更不可靠的质量5)一次性产出，并没有任何可重复利用的价值

正是出于以上分析，EnableQ作为一个成熟的并且被证明是完全满足国内客户需求的软件产品。不管是替代为单一的在线调查问卷项目购买的按需定制服务，还是为满足新增长的信息化需求，或替代原有的落后的工作方式，都具有广阔的市场前景。

作为一种通用的调查问卷引擎，EnableQ至少还可以在更丰富的问题题型，更多的数据分析与统计，更高的稳定性与性能方面还有可改善的空间。这并不是我们长久的目标，我们的目标是利用现在已经掌握的技术，拓展EnableQ的外延，而不仅仅是一个特定的对于管理调查问卷的应用，我们希望加入用户和角色的自定义、数据流程的自定义、用户界面的自定义等多维指标，把EnableQ拓展为一种新的智能的业务应用引擎，到哪个时候，EnableQ就不仅能对调查问卷这样的应用进行管理，更可以帮助用户实现简单的业务系统。这样，EnableQ就成了一个万能业务系统的框架，用户以后部署一个简单业务系统，不再需要请专业的技术服务商来特定实现，利用EnableQ，经过简单的配置与设定，一个稳定的业务系统就完成了。这是可能的，因为实际上，EnableQ目前已经实现了对于数据存储和分析部分的全部自定义功能。

CSDN：创业这段时间有何心得感悟？

EnableQ创作团队：

1) 做一个软件产品，与为客户提供特定应用的技术开发服务，存在本质的区别

2) 不要指望客户花费50%的成本购买满足80%需求的软件系统，而应该让你的产品在客户花费80%的成本同时满足95%以上需求的前提下带来价值

3) 做到最好，才会有市场

4) 如果功能决定了软件的高度，那么软件的强度就来源于她的细腻程度

5) 细腻，决定于软件开发人员的态度，它决定着软件的易使用程度

6) 软件是为用户而设计的，不是为程序员使用的

7) 有专注，才有专业，才会值得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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